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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副四副]驚堂木06(上)

這麼晚才更,我這次真的不抱歉(欸
好啦,我是很愧疚啦,啊反正很少人看拖更也不會死啊!又不是不更(閉嘴
原諒我卡打戲,我真的不會寫。
近日沈迷歐美圈無法自拔(。

以下正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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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6-


冬日的暖陽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撒了下來,光線穿透陳皮輕闔著的眼皮,教他從短暫的小憩中轉醒。
他眨了眨眼,甩甩頭,試圖驅散夢裡往事帶來的心煩意亂。
樹上傳來一陣鳥鳴,不甚清醒的腦袋把那解讀為噪音並無限放大,惹得陳皮頭疼,而鈍痛又帶來煩躁。
煩上加煩,他一怒之下從隨身的囊袋裡抓出一把鐵彈子就往樹梢打。

他並沒有特別瞄準某處,對鳥兒來說這就是一場機關槍掃射。
幾隻無辜小鳥不幸中彈,當場死亡的自由落體下墜,屍體重力加速度直直擊中路過的小軍帽。

「疼!」

熟悉的聲音吸引了陳皮的注意力,他坐在樹枝上往下看,剛好那有一雙桃花眼的小軍爺也正抬頭看他。
張日山一手捧著尚有餘溫的屍體,一手拿著自己的軍帽,委屈巴巴的神情出現在他仍有些稚嫩的臉上,像個被欺負的小奶狗。

陳皮忽地就笑了。

「笑什麼呢。你好端端地打鳥作甚?餓了?」
張日山看著陳皮原本堪比鍋底還黑的臉,在和自己對到眼的瞬間亮了起來,不到一眨眼功夫又眉眼彎彎,笑開了嘴角,一陣小小的漣漪在他心底泛開。
「呸,你哪隻眼看到你陳爺爺我笑了?」陳皮垂下嘴角,抿唇怒目而視。「不過還真有些餓了。」他突然想起自己打中午碼頭的工人散後就待在這兒了。
這想來也奇怪,陳皮最後一句話是說得輕,差不多是喃喃自語的程度了,卻仍被張日山聽得分明。
「我買了糖油粑粑,自己下來拿。」張日山把撣了撣軍帽,安回自己的腦袋上,從披風的口袋裡掏出不小的荷葉包。
他不自覺露出的笑容有點太過燦爛了,陳皮考慮了一下他在糖油粑粑裡下毒的可能性,最後決定向飢餓妥協。

不過那張愚蠢的笑臉真的讓人看了很想打。
於是陳皮的確也這麼做了。

他在一躍而下,在半空中甩出了九爪鉤,鋒利的金屬直逼張日山,妄圖取其首級。
對於陳皮的突襲,張日山一點也不意外。他微微側頭,退後一步,九爪鉤鏘地一聲插在他腳邊,而陳皮落在他前方一步之遙。

這個距離確實有些過近了。

張日山下意識地聳起雙肩,站直了身體,心臟不受控地快速跳動。
相對於張日山的緊張,陳皮眼裡只有他的糖油粑粑。他瞅了一眼張日山,發現對方愣在原地,並沒有要把食物遞給他的意思,陳皮便微微俯下身去拿——這時候陳皮是比張日山還高上那麼一些的。
因為手短,陳皮在拿過食物的時候自然又靠近了點。

他嗅到了小軍爺身上乾淨的肥皂味。

太近了。
他本能地感到危險。

陳皮拽著九爪鉤、揣著糖油粑粑,向後跳出了張日山的私領域範圍。
「你作啥子來這?」他嘴嚼著食物,含含糊糊地問。
「就練功唄,還能做啥?」張日山摸摸鼻子,拒絕承認那河口潮濕的氣息離開自己時,內心感到的一點小失落。


聽到這,各位該感到疑惑了。這張日山好端端的怎麼要找陳皮練功呢?練的又是什麼功呢?
事情該從陳皮日常翹掉訓練的某日說起。

有道是:「夏日炎炎正好眠」。那時陳皮正敞著衣服,躲在樹蔭下乘涼打盹。忽而一陣規律且熟悉的腳步聲躂躂襲來,停駐在他身旁不到一尺的距離。在來人止步的一霎那,他睜開眼,看見張日山沉著一張小白臉瞪著他。王小玉般烏亮的眼眸向來風光明媚,此時卻幽如千尺之深的桃花潭。
陳皮一句詢問都趕不及說出口,張日山就掄起拳頭,往他臉上招呼過來。
「你瘋啦!!」陳皮堪堪閃避,擦過的骨節在他顴骨上留下血痕。
張日山一眼不發,一腳踹上陳皮的肚子。
陳皮痛得彎起身子,用手壓著傷處,抬頭怒視著張日山陰鶩的眼,殺心漸起。
他瞅準張日山身上的弱點,一個箭步猛攻過去。



-tbc-

才發現自己更新字數都好少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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